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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禁制已开 情盅已发(1 / 1)

他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,病房温度随着他绷紧的肩线骤降——电话里的消息像淬了冰的刀,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可更刺眼的,是“对手在妹妹住院时搞事”的阴狠。

柳千雪的“本能救赎”(无意识的温柔)

柳千雪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,心跳突然漏拍——那些藏在心底的喜欢,让她鬼使神差抓住他的手。指尖相触的瞬间,她才惊觉自己在发抖,可这一抖,却把“我陪你面对”的勇气,送进了潇亦寒的掌心。

温度交换的“心电感应”

潇亦寒垂眸,看见她发抖的指尖嵌进自己掌心的红痕,喉间突然泛起酸涩——这双总是温柔的手,此刻正和他一起承担黑暗。他回握的力度很重,像要把她的温度,焊进自己骨血里:“我知道了,马上过去。

“哥你要去哪?!”潇霓裳的声音撞碎冰寒,却看见哥哥回握柳千雪的手,和他眼底难得的柔软——原来在这场家族危机里,有人比她更早成为哥哥的“救赎锚点”,这个认知让她又酸又甜,酸的是哥哥有了新依靠,甜的是…终于有人能陪哥哥扛。

他转身时,目光在江辰希脸上停留了三秒——那是从校服到婚纱,陪霓裳走过青春的男人,是他在“家人名单”里默许的妹夫。无需解释公司的暗涌,无需强调危险的形状,他只是把“护好霓裳”的重量,压进这三秒的凝视里。

江辰希读懂了那眼神里的东西——不是命令,是把全世界最珍贵的人,交托到他手上的郑重。他没问“公司出了什么事”,没说“需不需要帮忙”,只是轻轻点头,喉间滚出一个“好”字,像接过了潇亦寒半条命的重量。

“别让她闻到消毒水以外的危险。”潇亦寒补了半句,声音轻得像怕惊到霓裳。在他眼里,妹妹还停留在十七岁那个雨天,抱着膝盖在医院哭着等他的模样,所以哪怕全世界天翻地覆,他也要给她圈出最干净的结界。

他看着潇亦寒转身的背影,突然懂了这份“过度保护”的偏执——霓裳是潇亦寒藏在西装褶皱里的星光,是他在刀光剑影里,拼死也要护住的、不沾尘埃的童话。于是他握紧霓裳的手,把“我会让她连噩梦都碰不到”的誓言,嚼碎了咽进肚子。

柳千雪指尖掐进他掌心,明明知道他要去面对刀山火海,可就是舍不得松开——这个总是把“我没事”挂在嘴边的男人,此刻西装下的脊背绷得像弓弦,她怕一松手,他就会被黑暗吞噬。

转身时手背的牵扯让他呼吸一滞,低头看见她发白的指节,喉间突然泛起腥甜——原来被人需要、被人依赖,是这么痛又这么烫的事。他深吸一口气,把“我不能输”的誓言,换成了转身的勇气。

他反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扯,柳千雪踉跄着撞进他怀里的瞬间,他低头吻了上去。这不是温柔的试探,是带着硝烟味的宣誓——告诉所有人,也告诉黑暗里的对手:他潇亦寒的软肋,也是他最锋利的铠甲

松开唇时,他额头抵着她的,呼吸交缠间轻声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这三个字比任何誓言都重,重得柳千雪眼眶发酸,重得病房里的众人噤声,重得窗外的夜色,都成了他们爱情的背景板。

“今晚别回去了,就在医院陪霓裳。”他说这话时,喉结还沾着吻柳千雪时的余温,可眼神已经飘向走廊尽头的黑暗。那些“有人受伤”的消息像毒刺,逼着他把“想护她一起走”的念头,换成“把她留在安全区”的命令。

他转身的瞬间,她看见他西装后摆绷出的弧度——那是长期握枪的人才有的肌肉记忆。柳千雪几乎是本能追出去,高跟鞋敲在地面的声响,像她追赶真相的心跳:这个电话不是公司的事,是比商战更腥甜的血雨。

“雨凡,多少人受伤?”潇亦寒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,柳千雪躲在柱子后,看见他西装袖口洇开的血渍——原来他要去面对的,是带血的刀锋。她咬住唇没出声,却把“我陪你”的决心,缝进了攥紧的手机里

“死亡2人,重伤15,轻伤10…资料烧毁大半,情报部备份还在。”他说这话时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对讲机边缘,那里还沾着分部同事的血——每个数字背后,都是潇亦寒要背负的生死债。

“夜惑那边?”他的声音像冻住的钢铁,听完汇报后反而笑了,“寒洛处理夜惑,秭欲主刀重伤员,宇卿子瞳赴约…把水搅浑,才能找得到暗桩。”这话里的狠戾,让躲在柱子后的柳千雪后背发寒。

“让子瞳回医院。”潇亦寒低头看表,指节敲了敲桌面,“这里需要‘清道夫’守着,我们去分部…把这场火,烧成对手的葬礼。”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,柳千雪听懂了:这不是救援,是彻查内鬼的猎杀。

她攥紧手机的手沁出汗,耳麦里的对话像针,一下下扎进太阳穴——原来潇亦寒的世界,不是商战博弈,是拿人命做筹码的暗网狩猎。更可怕的是,她发现自己…并不想逃开这个染血的真相。

她攥着出租车门把的手发白,明明知道跟踪危险,可潇亦寒背影里的孤绝,让她咬碎“别去”的话——这个总是把她护在羽翼下的男人,此刻要独自奔赴的黑暗,她哪怕螳臂当车,也要陪他走这一遭。

“寒哥,后面出租车一直跟!”莫雨凡从后视镜里看见柳千雪颤抖的身影,喉间泛起酸涩——他太清楚寒哥要去的地方多危险,这个姑娘却像飞蛾扑火,把自己往刀刃上送。

他扫过后视镜,看见柳千雪攥紧的衣角,指尖在方向盘上碾出红痕。想呵斥她回去,却听见自己说:“继续开。”这个纵容的决定,把两人都往危险里推得更深,可他赌的是…她值得这份生死与共。

“这不是去公司的路…他到底要去哪?”她看着窗外后退的路灯,像看着自己不断崩塌的“安全区”。出租车往郊区开的每一公里,都在把“恋爱小美好”碾成“生死共患难”的碎末,可她发现,自己竟舍不得叫停这场奔赴。

出租车碾过生锈的铁门,潇亦寒下车时,月光把他的影子钉在废弃工厂墙上。柳千雪跟着下车,脚踝陷进枯草的瞬间,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风——这个地方,连空气都泛着铁锈味的危险。

她看见他戴上鬼族面具的瞬间,血液凝成冰柱——那个在病房里吻她的男人,此刻面具下的身份,竟和“鬼族”这个神秘组织挂钩。柳千雪攥紧衣角,指甲掐进掌心:原来他的世界,藏着她从未想象的暗网规则。

潇亦寒加快的脚步带着刻意,柳千雪几乎是用指甲抠着墙根才没跟丢。她不知道的是,他每走三步就会回头,看见她倔强的身影时,喉间泛起腥甜——这个傻姑娘,竟真的跟着他跳进了鬼族的狩猎场。

一群戴白面具的人围上来时,柳千雪躲在断柱后,看见他们斗篷下露出的鬼刀寒光。更让她窒息的是,潇亦寒站在人群前,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:“把泄露情报的老鼠,找出来。”这话像把刀,劈开了她对“男友”身份的所有认知。

潇亦寒望着对面乌泱泱的二百号人,戴着「暗枭」面具,嘴角扯出冷笑——他亲手训练的「黑刃卫」,每滴血汗都淬着致命杀招。这些乌合之众想报“分部被炸、夜惑被砸”的仇?不过是蝼蚁撼山。

“枭!就是这鼠辈炸分部、砸夜惑!”慕子瞳绰号「猎隼」,把特制短刃往地上一磕,火星溅在对方脚边——他敢在二百人面前这么横,是赌「暗枭」的「黑刃卫」会像影子罩着他,这份赌,是出生入死的过命交情

“凛?谁让你留下的!”他怒声里掺着无奈,「凛」本是派去守医院的,却违抗命令涉险。可看见「凛」护在「猎隼」身前的身影,又想起五年前,「凛」替他挡下致命一击的画面…这声怒,终究是骂给规矩,护的是兄弟。

「凛」攥紧的手心沁着汗,没敢说“我怕你独对这些人遇险”,「猎隼」也没提“「凛」是拖着重伤旧疾来的”。他们都懂,「暗枭」要的是绝对服从,可生死博弈间,服从与违令的边界,早被血火熔成“为你豁命”的执念。

“等料理完这群杂鱼…我再去医院!冥医的人守着,天塌了都掀不起浪!”

慕子瞳喊「冥医」时,刻意加重了尾音——夜秭欲的医疗组在道上是“阎王殿白无常”,活人听这代号要发抖,死人听了…没机会发抖。

噬魂殿从不用真名,「冥」字代号是刻在脊椎里的刺:

-「冥主」潇亦寒动怒时,整个暗世界都会为“战令”噤声;

-「冥刃」慕子瞳的刀,十年没沾过无辜血,却专挑对手咽喉;

-「冥谍」莫雨凡的情报网,能扒出对手祖宗三代的尿床史…

“你就是噬魂殿的头?”对面老大声音发飘,「冥主」三字像压棺石,把他的嚣张碾成齑粉。

潇亦寒指尖摩挲面具纹路(那是「冥主」专属的鬼面图腾),笑里裹着冰碴:

“端你总部?杀你老大妈?不如说…你们老大连给冥殿当磨刀石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“我们老大就是看不惯你!”对方吼得声嘶力竭,可手下瞥见慕子瞳「冥刃」的刀光,握武器的手开始筛糠——

道上谁不知道,「冥刃」出鞘时,血债要拿整条帮规来偿,这些小角色,不过是凑数的炮灰。

“凭什么要合并所有帮派?!”黑皮男攥紧拳头,却没发现自己影子正被「冥主」的鬼面图腾一点点吞噬——他以为这是街头混混的意气之争,却不知,谈判桌下的刀,早已舔舐过更鲜活的血。

潇亦寒把玩着鬼面面具上的獠牙,笑得像尊修罗:“凭实力?不…凭的是你们老大跪在我脚边,求我给你们条活路时,抖得像筛糠的贱骨头。”他说“实力”二字时,慕子瞳的「冥刃」刀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那是昨夜刚舔过血的证物。

“呵,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!”对方吼完才发现,自己声音在空旷工厂里撞出回声,像只被困的兽。更让他发毛的是,凌宇卿的「冥狩」正站在阴影里,无声地丈量他的颈间动脉——这不是叫板,是把脖子递到刀刃上。

“夜啊…那个女帮主的人皮酒,滋味如何?”潇亦寒突然提起这事,夜秭欲的「冥医」代号在空气里炸响。慕子瞳的刀“咔嗒”出鞘半寸,倒映出对方煞白的脸——这不是闲聊,是提醒所有人:抗拒噬魂殿的下场,都写在那坛酒里。

他没搭理黑皮男,反而和凌宇卿聊起人皮酒的“新配方”——这不是闲聊,是故意把恐惧的时针拨慢,让对方在“等待死亡”的窒息里,把胆汁咳出来。对面胆小的人裤裆洇开的水渍,就是这场心理战的勋章。

“泡了那么多女人皮…倒想试试男人的。”凌宇卿的「冥狩」代号在空气里凝成实质,他指尖划过刀鞘上的人皮纹路(那是上个月刚剥的反对派帮主皮),笑里藏着刀:“对面的…想当第一个试验品?”

“少废话!出招!”黑皮男吼得声带撕裂,却没发现自己握刀的手在发抖——他以为这是街头斗殴,却不知,噬魂殿的“出招”,是把人拆成零件的血腥仪式。

他一笑,气场化作实质的“冥主虚影”,像头从地狱挣脱的黑虎。每一步逼近都带着骨裂声,拳头未到,风压已把对方的刀碾成齑粉——这不是打架,是「冥主」给整个暗世界的“臣服课”。

潇亦寒身如猛虎扑食,却在突进时拖出一道“冥主虚影”(那是他常年戴鬼面,刻进肌肉记忆的威慑图腾)。虚影里,黑虎与鬼面重叠,拳头未到,对手已被“虚影噬咬”的幻觉压得膝盖打颤——这不是单纯的攻击,是「冥主」专属的心理绞杀。

“拳未到,腿先弯;第一击未竟,第二击已至…”他故意把攻击拆成碎片,每0.1秒的延迟都在给对手“濒死希望”,却又在下一瞬用肘击碾碎这希望。这种“给希望再摧毁”的节奏,是噬魂殿训练时的“心理凌迟课”,专治不服。

他的攻击里藏着慕子瞳「冥刃」的刁钻(专戳咽喉、肾囊等致命软处),又揉着夜秭欲「冥医」的狠辣(攻击轨迹精准对应人体死穴,让人救无可救)。看似 solo的战斗,实则是整个噬魂殿暴力体系的缩影——这就是「冥主」,以一敌百,因为他背后站着整个暗殿。

最后一拳砸在对手心口时,潇亦寒故意留力,让对方在“濒死喘息”中看见他鬼面面具上的血槽(那是历代「冥主」的传承印记)。这不是心软,是要让所有活口都记住:敢违抗噬魂殿,就要承受「冥主」亲自刻进骨血的恐惧。

他们杀人时,刀刃划过咽喉的声音像切黄瓜,血溅在月光里竟泛着琥珀色的光。慕子瞳的「冥刃」每挥一次,都会在空气里留下暗紫色刀痕(那是噬魂殿特制的“血契之刃”,饮血越多,刀痕越妖异),几百号人在这“切菜节奏”里,像被收割的麦子般成片倒下。

她躲在断柱后,指甲抠进砖缝里渗血——不是怕出声,是身体本能地想抓住点“现实的锚”。眼前的屠杀太像恐怖片,可刀刃入肉的闷响、血珠溅在脸上的温热,都在逼她承认:这不是电影,是真实到刺骨的黑暗。

“花心大萝卜?恶魔?”柳千雪在心里尖叫,这两天知道的事像核弹连环炸:兄妹身世的秘辛还没消化,又撞见潇亦寒的“冥主”真身。更可怕的是,她发现自己盯着那道暗紫色刀痕时,竟滋生出一丝…近乎痴迷的震颤,很久不玩刀了,如今还有点想念杀人的快感

“这两天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吧,知道了他们两兄妹的身世,现在还见识了潇亦寒的疯狂,这还是那个花心大萝卜吗?这些人杀起人来,眼睛都不眨一下,可在我眼里……”柳千雪躲在不远处,红唇勾起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冷笑,修长手指轻轻放下捂在嘴边的手,声音低得像是说给自己听,“这根本就是一群被驯养的猎犬嘛,比起我鬼族当年的手段,简直差得远呢,不过……倒有趣得紧。”

她望着潇亦寒他们杀伐的身影,墨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与审视。身为鬼族老大,这些血腥场景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,她更在意的,是潇亦寒以及噬魂殿在这场纷争里暴露的实力与野心。之前佯装的震惊与无措,不过是为了更好地隐藏身份,冷眼旁观这场由潇亦寒主导的“清理行动”,同时也在心里暗自估量,这个男人和他的噬魂殿,在自己布下的庞大棋局里,能掀起多大的风浪,又是否有资格成为鬼族博弈路上的劲敌

柳千雪看见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潇亦寒时,鬼族老大惯有的冷静刹那间土崩瓦解。那些在鬼族历经杀伐沉淀的权谋算计,被心底翻涌的不知名情绪碾得粉碎,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——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,甚至没来得及调动鬼族功法护身,结结实实要用血肉之躯,替潇亦寒扛下这颗子弹。

“彭!”枪响的瞬间,潇亦寒瞳孔骤缩成针尖。当看到柳千雪直直扑来、子弹没入她身体的画面,他只觉心脏被人狠狠攥住,无边的震骇与愧疚潮水般涌来。长臂条件反射般接住她下坠的身体,责备的话脱口而出:“你疯了?!谁让你跑出来的!”可颤抖的尾音,暴露了他从未有过的慌

钻心的疼痛从伤口蔓延开来,柳千雪强忍着没让痛呼出声。她仰头望着潇亦寒,看着他因自己受伤而慌乱无措的模样,鬼族老大的身份在这一刻像层薄纸,快要包不住她汹涌的情绪。明明该利用这场“受伤”布局,可此刻满心满肺,都是“还好…护住了他”的侥幸,连指尖都在因这陌生的柔软而发颤

潇亦寒抱着柳千雪往安全处撤离,没注意到她伤口溢出的血,在月光下泛着极淡的幽蓝(那是鬼族血脉特有的征兆)。而柳千雪咬着牙,把这可能暴露身份的“异常”默默咽下,任由疼痛和复杂心绪,在胸腔里搅成一团——这场挡枪,是她鬼族生涯里最失控的一步,却让她离潇亦寒的世界,也离真实的自己,更近了几分。

“我不想看到你杀人!”柳千雪脸色苍白,望着潇亦寒,声音带着颤抖。

其他人也停止了杀戮,纷纷转过头来。凌宇卿(冥狩)几人对视一眼,也认出了柳千雪。这不是常跟自家小姐走动的女人吗,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危险血腥的地方,满是疑惑。

“冥狩,你过来。”潇亦寒冷声道,此刻他心情复杂到极点,根本没法心平气和说话。

“冥医应该还有一分钟就到了,先止血吧!”说着递了一瓶特制药水给潇亦寒,又瞥了一眼柳千雪,心底猛地一惊——好漂亮的女人,虽说比起自家小姐略逊一筹,倾国谈不上,但倾城之姿绝对有。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直面柳千雪,那股子出尘又带着倔强的气质,让习惯了血腥的他们,也忍不住多打量几眼。

“在冥医来之前,给我结束这里的战斗!那个男人!留给我!”潇亦寒说着,直接喂柳千雪喝下特制的疗伤药水,动作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与对柳千雪莫名的关切。

“是!”凌宇卿(冥狩)心里叫苦不迭——要在冥医抵达前(只剩一分钟)杀光剩下一百人,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可完不成,等待他们的又是一顿收拾,只能咬咬牙准备玩命冲锋。

“哎哎哎,老大不是有‘不近女色’的规矩吗,那女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莫雨凡(冥谍)大着胆子,用只有几人能听见的声音好奇追问,眼睛却不安分地往柳千雪那边瞟,想探究这个打破老大禁忌的女人到底啥来头。

“他的事你也敢问,找死呢你!”慕子瞳(冥刃)压低声音呵斥,可眼神里也藏着和莫雨凡一样的探究,只是多年跟着潇亦寒的默契,让他更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,可心里的好奇,早已像藤蔓般疯狂蔓延——这个女人,绝对不简单。

潇亦寒没管他们的小声议论,眼神扫过战场,又低头看向怀里的柳千雪,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收紧,没人知道,他“不近女色”的规矩,在看到柳千雪挡枪的瞬间,就已经摇摇欲坠,而他心底,除了愤怒、后怕,竟还隐隐滋生出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、想要独占她的欲望……

潇亦寒抱着柳千雪穿过尸骸时,她鬓角的血珠滑进他锁骨凹陷处,烫得他喉结发颤。他不敢低头看她惨白的脸,怕眼里翻涌的后怕会惊到她,只能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碎碎念:“别怕…我带你回家…回有光的地方…”这是“冥主”生平第一次,祈愿有光的存在。

“你知不知道…”他把她压在车门上,指节抵着她后颈的伤处,疼得两人同时吸气,“你这一枪,把我十几年在暗里活的‘规矩’,全打碎了。”柳千雪仰望着他,看见他眼里有从未见过的脆弱——那个杀伐果决的冥主,此刻像个怕失去玩具的孩子,用疼来确认彼此的存在。

“亦寒…你抱得我伤口在烧…”柳千雪的声音染着哭腔,鬼族血脉在潇亦寒的体温里疯狂反噬,伤口渗出的幽蓝血珠,正顺着他指缝往下淌。她想伸手擦,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车门上:“让我看看…让我看看你到底伤得多重…”他没看见她眼底闪过的、属于鬼族之主的狠戾,只看见她疼到发白的唇。

当潇亦寒的指尖碰到她衬衫纽扣时,柳千雪终于崩溃——不是怕身份暴露,是怕他看见那抹幽蓝后,眼里的光会彻底熄灭。她猛地咬住他下唇,用疼痛阻止他的动作,眼泪混着血珠往下掉:“别…求你…我不想在你眼里,变成怪物…”这话一半是真心,一半是赌他会因为心疼,放过这场“解衣”。

柳千雪无力的手抓住他手腕时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鬼族特制的“血痂封印粉”(能暂时掩盖幽蓝血迹)。她望着潇亦寒发红的眼尾,终于松了手——既赌他看不出伤口异常,又怕他看出后,连心疼都会变质。

潇亦寒扯开衬衫的瞬间,蚀肤水腐蚀的伤口像朵墨色的花,在柳千雪白皙皮肤上疯狂蔓延。更让他心惊的是,溃烂边缘竟泛着极淡的幽蓝(鬼族血脉与蚀肤水产生的诡异反应),可他来不及细想,因为愤怒已经烧穿了理智。

“冥医!你要是敢迟到…”潇亦寒吼出的代号带着腥风,他太清楚蚀肤水的厉害,却没注意到柳千雪听见“冥医”时,睫毛剧烈颤抖——鬼族与冥殿的医疗组本就有旧怨,这蚀肤水,说不定就是鬼族用来试探冥殿的手段,而她,正用自己的伤口,当这场权谋博弈的筹码。

她看着潇亦寒因自己伤口溃烂而崩溃的模样,鬼族老大的理智在“心疼”与“利用”间疯狂撕扯。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的鬼族图腾,唇瓣颤抖着没说出真相:这蚀肤水,她其实能用鬼族功法逼出,可她选择了让伤口溃烂,让潇亦寒的愤怒与心疼,都成为她靠近冥殿核心的阶梯。

“来了来了!我来了!”冥医(夜秭欲)一边喊着,一边火急火燎往这边赶,心里忍不住吐槽:每次都拿研究室威胁,自己刚放下手术刀,就马不停蹄奔赴“战场”,这劳碌命哟!

“老大,收尾搞定!”冥刃(慕子瞳)带着几人匆匆赶来,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,眼神却透着完成任务的利落与果决。

“冥医,立刻手术!医院赶不回去,就在车上做!器械在前柜!”潇亦寒语速极快,眼底的焦虑和狠戾交织——既怕耽误柳千雪的伤,又恨自己没能更早护她周全。

“收到!”冥医干脆应下,手脚麻利地开始准备手术用具,多年在冥殿养成的高效,让他即便在摇晃的车上,也能迅速搭建起临时手术台,眼神专注得仿佛周遭的血腥与混乱都不存在。

潇亦寒看了眼柳千雪,深吸一口气,转身下车——他要去处理那个敢伤她的带头人,用最残忍的方式,让对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,这是冥主对伤害自己珍视之人的“回礼”。

“你是今天那个医生?”柳千雪望着冥医(夜秭欲),试图用对话分散伤口的剧痛,可眼神里,却不自觉带着一丝对冥殿核心成员态度的探寻——毕竟她现在,是以“特殊存在”的身份,闯入潇亦寒的世界。

“嘿嘿,是我呀!大嫂记忆力厉害呀,才见一面就记住我咯!”冥医一边推针管,一边笑嘻嘻开口,“我跟着冥主这么多年,除了他亲妹子,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!你说不是大嫂,我第一个不信!”这话里,把“那位”明确锚定成男主妹妹,既体现家族羁绊,又强化柳千雪在潇亦寒心中的特殊性。

“别乱喊…还不是呢…”柳千雪疲惫地合上眼,耳尖却悄悄泛起红。她心里清楚,潇亦寒对自己的不同,

“大嫂,打完这针睡一觉,醒了伤口就好啦~”冥医加快推针速度,看着柳千雪皱眉忍痛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,“咱冥主可是把你当宝贝护着,你要是多跟他撒撒娇,说不定他能把心都掏给你,不过…可别让小姐吃醋哟,兄妹俩感情好着呢~”

“这是麻药?你还是别浪费了。我对麻药有抗体,你要做什么直接来就是!”柳千雪打掉针筒时,指尖精准避开冥医(夜秭欲)的手腕,笑得虚弱又狡黠——她哪有什么麻药抗体,不过是鬼族自愈术运转时,会排斥外来麻剂。可她偏要装成凡人硬扛,就为了让潇亦寒知道,自己为他连剜肉之痛都能吞,这份刻意的“脆弱”,是她给爱情下的蛊。

“可是我要先把伤口四周的腐肉刮掉…没麻药你会痛死的…”冥医急得结巴,柳千雪却在心里偷笑——鬼族自愈术正把伤口往“惨不忍睹”的方向催化,每一秒犹豫,她就多一分“为他受苦”的证据。她盯着手术刀反光,幻想潇亦寒看到自己满身血污时,会有多心疼,多愤怒,多…离不开她。

“快动手吧…每一秒都是痛。”柳千雪咬着牙,任由自愈术把痛感放大三倍。她太清楚,这份刻意的疼痛,会成为捆住潇亦寒的红绳——凡人总爱为“共患难”的情谊折腰,何况是他这样的孤家寡人。可笑着笑着,眼泪还是砸在手术巾上,分不清是疼的,还是怕这份算计会弄假成真。

“叫寒哥上来!”冥医吼出这话时,柳千雪瞳孔地震——她算准了硬扛疼痛能拿捏人心,却没算到冥医会搬来潇亦寒。鬼族自愈术瞬间紊乱,伤口溃烂速度肉眼可见加快,她又慌又羞,慌的是身份修为可能暴露,羞的是…自己这点小心思,要被心上人撞个正着了。

“寒哥!子瞳!按住嫂子!麻药对她没用!”冥医(夜秭欲)扯着嗓子喊完,就撞见柳千雪射来的眼刀——她苦心经营的“柔弱凡人”人设,要被这一嗓子捅出窟窿。鬼族自愈术在体内疯狂叫嚣,她只能咬碎银牙,把“能自愈”的真相往更深的暗处藏,可溃烂的伤口、紊乱的气息,都在疯狂出卖她。

“雨凡、宇卿,带人撤。”潇亦寒声音发紧,下车时听见车里柳千雪压抑的闷哼,只觉心脏被人攥住拧巴。他认定她是普通姑娘,哪见过这阵仗?“对麻药有抗体”在他认知里,是被黑暗世界磋磨出的惨烈勋章,心疼与愤怒绞成绳索,勒得他喉头发腥,却不知,这“勋章”是她亲手打造的恋爱陷阱。

慕子瞳(冥刃)按住柳千雪脚,她疼得冷汗沁满额头,却死死攥着潇亦寒裤脚——他让她枕着腿,把修长手指递到她唇边,轻声说“太痛就咬我”,这温柔像把钝刀,割开她算计的壳。鬼族自愈术突然“听话”,伤口愈合的痒意混着他指腹的温度,她恍惚间想:要是真当一辈子普通人,被他这么疼着…也挺好?可下一秒,手术刀反光让她清醒:这疼,还得续。

“开始。”潇亦寒话音没落,柳千雪就狠狠咬住他指尖。血腥味在舌尖绽开,她强行压制自愈术,任由冥医的手术刀刮过腐肉,每一下剧痛都精准刺在神经上,也刺在潇亦寒心上。他看着她惨白的脸、颤抖的睫毛,恨不能替她受这份罪,却不知,她正借着这“凡人的痛”,把他的真心往深渊里拽,而她自己,也快分不清是演疼,还是真疼出了真心…

手术刀刮过腐肉的瞬间,柳千雪浑身的毛孔都在尖叫——她刻意压制鬼族自愈术,让每一丝疼痛都精准刺进神经。咬着潇亦寒的手时,尝到他因心疼而绷紧的肌肉传来的震颤,这疼里突然掺了蜜,算计的壳裂出条缝,真心漏了出来。

他看着柳千雪睫毛上的冷汗砸在手术巾上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却不敢抽回被她咬得渗血的手。“疼就喊出来”的话卡在喉咙里,因为他“普通姑娘”的认知里,这是她对抗黑暗世界的勋章,却不知,这勋章是她亲手打造的、困住两人的金丝笼。

冥医(夜秭欲)手术刀抖得厉害,他看见柳千雪伤口泛着的幽蓝(鬼族自愈术失控的征兆),却不敢说——这姑娘对麻药的“抗体”,根本是修为压制的副作用。慕子瞳(冥刃)按住她脚时,摸到她脚背不正常的温度,心说这哪是普通人能扛的疼?可看着潇亦寒眼底的疯劲,只能把疑问咽下去。

两个小时像一辈子,柳千雪松开潇亦寒的手时,指甲缝里还卡着他的血。她望着他泛红的眼尾,算计的话到嘴边,却变成“谢谢你陪我疼”——这场假疼,把她的真心也疼出了血,而潇亦寒抱着她发抖的身体,发誓要让所有敢伤她的人,陪葬这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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